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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捉迷藏
记忆中的捉迷藏1
关于户外游戏,小时候我最会玩,长大了,要面子,就只会玩些“大人的游戏”了。总觉得如果还玩小时候的游戏,未免有些不合时宜,难免被旁人嗤笑:“都多大人了,还玩小孩子的游戏。”
不过我仍留念那些时光与快乐,并以此谨记我的童年。
一抹秋日的暖阳斜斜懒懒地倚靠在天边,阵阵铃声打响,我同几个孩子随着大部队一起,闹哄哄地,玩起了一个叫“官兵抓匪”的游戏。
我想要当官,因为威风,正义,可以指着匪很是威严地大呼:“小贼休走!”也可以“秉公执法”或者吼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实在是气派!可惜!可叹!我常常却是那一只仓皇逃窜的贼!
我叹秋叶飘零,是凄,是忧,噙满一眶泪水,险些哭出声来,转念又想——当匪很刺激啊!刹那间,又领会到了凄的美,一行鸿雁,清新爽朗:满天秋色,一碧如洗。
游戏开始,我悄悄藏到一棵大树后,一方面,此地可以供我藏身,不被发现;另一方面,此地有广大的撤退空间,是进可以扰,退可以跑,实为“匪家胜地”。可这不是最妙的`,最妙的是此地视野空旷,一面是他人的惊惶逃窜,一面是自己的清净深幽,我想自己实是“匪中智匪”。
梧桐树摇啊摇,连成了一线金潮,天边的晚霞铺开一片紫,打翻一簇蓝,映出一弯绿,染开一亩白,妙极了!风是沙的,草是柔的,渐渐就昏了……
忽而!阴风袭来!凛凛寒气令我发觉危险,于是拔腿狂飙,留下一地残叶,与隐隐“小贼休走!”声声……
如今,安逸是旁人的了,我终究成了旁人的风景。
风景,还是那幅盎然的风景,梧桐树,还是那棵沧桑的梧桐树,就连天空,也没有变,还是那样模仿着油画。不过,我知道,梧桐树,再也藏不下我了,我还知道——
这个户外游戏,我玩过。
记忆中的捉迷藏2
实话实说,从小就是玩着捉迷藏长大的。
为了争取那小小的好胜心,大至厅院客堂,小至草堆墙缝几乎是能钻就钻,能躲就躲。
春日回到山区老家小住,远离了城市的喧嚣和繁华,在这片被最暖人的春光照耀的土地上,竟难得换来了一份惬意与恬静,这也让我稚嫩的心得到了释放。每次吃完中饭后,都会和隔壁的他在媚人的阳光下肆无忌惮地奔跑嬉戏,当然玩的更多的还属捉迷藏。
两个人就这么你追我赶起来。趴在像铁锅般烧得滚烫的.草地上,当有人从旁路过时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当对方就在你躲藏之处附近寻找却毫无头绪时,会捂着嘴心里憋着乐;每当对方想要放弃时,又会制造些骚动令其重燃信心;在被发现后依旧摩拳擦掌等待自己的回合......
也许是玩多了,几乎每一轮我们都能够准确找到对方,无论哪次被找到或找到,彼此都会携手大笑,笑得整个春日荡漾。
又是一天,依旧是熟悉的彼此,熟悉的游戏,一个美好的下午又将逝去。我们已然进行到最后一轮,我将布满汗渍的双臂又一次拥在眼前,数完后便去寻找。然而离奇的是,我一时半会儿竟找不到他。
我渐渐来了兴致,草地、墙缝、村口的槐树洞里、田里的芦苇荡......我不禁愣了神,他难道人间蒸发了?抱着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精神,放弃的念头依旧被我打破。又一头钻入林子里......
许许银辉已透过叶隙洒下,我已然身心疲惫,但即使我喊出认输时,却依旧一片死寂。我这才感到一丝慌张,牙齿不自觉地咬破了嘴唇,渗出的血水融着汗水滴下。霎时,一口枯井乍现前方,井口边正静静地躺着一只他的鞋子,我吓傻了......
而这时,井边传来一阵沉重的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