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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犀利哥
他从来不正视我一眼,他从来不拉着的手,身材魁梧的他大步向前走,放眼朝远望,任由我凄惨地哭喊。任由我渴望地望着他,他仍一如既往地前行,似乎全世界的人都是他的仇人。这个人,正是我的哥哥。一双犀利的眼睛里似乎闪烁着什么,脸上的那道疤痕证着他的过去。
哥哥是个性格暴躁的人。在学校里总是和同学打架。每一次都是因为心中的责任感而战。当学值日故意不完成时,但同学以大欺小时,哥哥会责骂同学殴打同学,然而每一次都是我陪伴母亲,带伤员上医院,或登门道歉。甚至有时候哥哥会被追赶回家。
打架必定有伤疤,在一次又一次的打架后,一张小脸上被留下一道疤。在见证这些场面之后,加上哥哥不常笑,不常说话,自己渐渐害怕他,每次见到他。心的跳动会加快,之后那种情感会变得平凡,炯炯有神的双眼却不敢目视前方,生怕视线交加,被哥哥眼神的犀利所征服、终结。一切都那么小心。
生活中,只要是哥哥的要求,无论自己多委屈,都会去完成。在步入潮实学校前,我是被迫来的。在得到消息时,我一再痛恨,甚至会拿着东西乱扔,甚至会在厕所里哭泣。但是不能平的,哥哥就是哥哥,弟弟就是弟弟,不容反抗,我不情愿地进入校园。
然而该做的,不止如此。该来的风暴,终究降临。
于每夜作业在很晚才完成,母亲很是担心,然而作业量并不多,自己却总在座位上发呆,转笔。人在课桌上,心却随着风溜出了窗户。母亲也看见了,于是责骂我,但是我生来就是慢条斯理,整天无所谓的样子。最后哥哥发话了:“你以后每天作业在我房间里完成!”我叹了叹气,无精打采地点了点头。
从那起,每天放学后我就抓紧时间,回到哥哥的房间。小心翼翼地立好折桌,脚跟翘起来,扶好椅子,选择作用点,垫着脚步一步一步向前走。跨每一步,定每一点,直至搬到桌子旁。生怕动静太大受到责骂。端端正正地坐在座位上,注意勾勒每一笔,每一划,每晚就这么过去。
后来,我因不经家人同意,私自买了玩具。哥哥叫来了我,青筋暴起,手握拳头,责骂道:“兔崽子,是不是偷买了玩具?”“没有!”一个拳头随即挥了过来。在那脸与手即将接触的那瞬间。一切都停止了。“我再问你一次,有没有?”“没有!”我知道残暴的哥哥会在我承认之后打我,所以强忍着否认,结果哥哥连眼都不眨一下,举起手,握紧拳头,从上往下,接连打了我好几拳,此时的我已鼻孔出血,手脚红肿,最后承认了错误。
哥的手开始松懈了,悬在空中的拳头垂下腰间,手似乎颤动着。突然,他大步离去,房间里接连传来翻东西的声音,我心想:“彻底完了。哥要用棍子之类的东西殴打我了。”大概在五分钟后,他出来了,手中拿着小箱子。破口大叫道:“还不快给我坐下!”我心里一惊,回过神来,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到椅子旁,坐了下来。突然,哥哥蹲了下来,双手打开箱子。然而映入眼帘的那一幕让我震惊,一瓶碘酒,一包棉花。哥哥说:“早承认不就好了,何必自找苦处呢?”说罢打开碘酒,用棉花浸在里面,拿起来,轻轻地擦伤口,飘动的风,与伤口擦肩而过。我哭了,但又忍住了,随即哥哥发扬他的风格。破口大骂:“兔崽子,有钱买玩具,怎么没钱买书籍。玩具只不过是玩具,有什么好的,浪费钱又浪费时间。下次再这样我打死你。”就这样一番教育下,他扬长而去了
我哭了,我打内心的哭,泪水从脸颊划落下来,滴在手心,形成一滩水。
他,外冷内热,冷淡的目光下包容着千千万万。他很残暴,他也很温柔。他便是我的哥哥,我的兄弟,我会珍惜这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