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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件事要从上周说起。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大课间时班主任邓老师把我叫进他的办公室,说有人向他反应,扫地名单是我这个班长凭关系好坏而写的,让我想想怎么向大家解释。
俗话说解释就是掩饰,还不如原原本本的陈述事实。
扫地名单我有写过也有擦过,如真像大家说的那样,我为什么在一次大扫除中记李玉红的名字?她与我是小学同班同学,6年的情谊不比在初一认识的同学浅。记名单的同学难道没有私心?难道没有针对性?记得程小棠她自己承认,有一次她扫地故意将粉笔灰撒在我桌角下(那时我和刘峻宜坐在第一排),李辰昊说我桌子下有脏,可即便程小棠已经告诉他那是她撒的不算,我的名字却还被记上去了。当我看到去问李辰昊时,他却说不知道谁记的。问程小棠,她说是李辰昊让记的。这俩人就你说我,我说你,都不承认,最后程小棠说:“要不你把名字擦了吧。”
而现在又有人向邓老师反映,说我凭关系不记扫地不合格同学名单……
这件事被邓老师认为是我处理事情的方法不对,有待观察。
说是有待观察,实际上就是对我有疑虑,希望我证明没有凭关系好坏而更改名单。
4月10日,一个阴沉沉的下午,一切都如往常一样。等我进了班级,坐在位子上,不一会儿,邓老师便出现在门口,把我喊了出去,对我说:“你们上周五打扫卫生得了几分?你知道哪里扣分了吗?居然在卫生工具摆放不整齐这里扣分!可真是要我罚你一个人扫地?”我想让邓老师按规定(大扫除扣分扣在了不该扣的地方就罚扫)处置我,可终究没有说出口。想向邓老师解释:14班向我们班接了扫把,陈贞昊将扫把放回卫生角,不知有没有摆放好,我们就下楼走了。说到头,到底还是我工作的失职。张了张嘴吧,又把刚到口的话咽了回去。邓老师盯了我许久,然后走了。我也随即进入班级,不由自主的“嘁”了一声,像是对自己没有勇气说出“我愿意罚扫”的讽刺,又像是对邓老师的唠叨、不耐烦。
说巧不巧,这“嘁”被经过后门的邓老师听见了。刚到座位不到三秒,就又被喊了出去,邓老师的语气夹杂着隐隐克制的怒火,问我:“你刚才那个动作什么意思?你几个意思?”我愣住了,随后他又说:“别忘了,你班长的这个位子我可以给你,也可以把你拽下来。”是啊,可不是呢吗!我怎么会忘呢?我知道,邓老师是准备将我撤职。邓老师又说到:“你最好没有!”没有不服管教吗?说完他下了楼,我回到位子上。心早已如一团乱麻,浑浑噩噩地写着英语报纸。
“邓老师让你去他办公室!”一只手拍在我肩上,我回了神。面无表情地向隔壁办公室走去,等了好一会儿,邓老师才将手头上的事做完,我这才进去。心里似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很是不安。
只记得邓老师让我解释“嘁”是几个意思,我什么也没说。邓老师让我好好反思,又加了句:“你清楚没有处置的严重性。”旁的什么倒是没什么,下午的两节课,我什么也没听进去,全在想着邓老师给我的处分。
第三节课,邓老师的课,他一进班级,便说要先处置四个人,我知道,这里面包括我。在他说我的时候,我的手冰冷,头不抬起,生怕一抬头对上他那双愤怒而又失望的眼眸。在他说的过程中,我能感受到他对我的处分有多严重。“撤去班长职务,永不复用;暂停三年评优评先,区优秀班干,她要是想要,有她自己写申请书,你们同意给她就给她,不给她我就撕了;本学期研学游取消;她是第一个坐在这里的女生。”说着,指了指讲台左边的位子。
放学了,妈妈出现在班门口,我知道是邓老师请来的。我和妈妈来到邓老师办公室,他向妈妈说明情况及对我的处分,就让我们走了。
妈妈走在前面,我从办公室出来,跟在她后边。她没说我,我也对她只字不提。风刮在脸上,似刀;心中的话无处诉说,闷在心里;不让好朋友担心,不让她们同情,强笑。
晚上睡觉前,想哭,课泪也早没了。
这件事本就是我不对,没认清自己的身份,身为班级的一份子,却不想怎样为班级争光,反而自甘堕落。
人总要往前看,人生一世,难免有挫折,只有用积极的心疼去面对,才不会被现实打到,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