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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葛覃赏析【推荐】
诗经葛覃赏析1
葛覃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萋萋。黄鸟于飞,集于灌木,其鸣喈喈。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莫莫。是刈是濩,为絺为绤,服之无斁。
言告师氏,言告言归。薄污我私,薄澣我衣。害澣害否,归宁父母。
赏析
诗经中多用比的手法,“黄鸟于飞,集于灌木,其鸣喈喈。”黄鸟在丛林里自由自在的飞行,鸣叫,勾起了女子想起自己快乐无忧的无拘无束的未出嫁在娘家时的快乐情景,于是引发了女主人的想回娘家的愿望。这诗句里还有一层含义:春天的鸟正是繁殖的季节,白居易有一首诗写到“劝君莫打三春鸟,子在巢中望母归。”鸟儿尚且如此,何况人呢?想想家中的父母会是怎么的想自己的女儿!这首诗的比不像《关雎》那样明显“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用雎鸠鸟的一唱一和,引出一名男子对姑娘的爱恋,希望能像雎鸠那样与心爱的姑娘一唱一和。这首诗是通过末句才能领会出来的主旨“归宁父母”,原来黄鸟的“于飞”“其鸣喈喈”是比喻自由自在幸福快乐无忧的时代,那就是孩童时代,那就是少女时代,那就是在娘家生活的时代!这怎么不叫女子想回娘家?
诗中还用了用复沓的手法,“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萋萋。”“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莫莫。”写出想回娘家思想之浓。葛蔓在一天天的成长,长得茂密,从春季开始就想着回娘家想法就像那茂盛的葛蔓那样在内心蔓延,想回娘家,但是又不能,这是多么的无奈。
诗中还通过了季节的变化表达想回娘家的愿望从没有停止过。“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萋萋,”写出葛蔓刚刚伸出,刚刚生长,而且葛蔓的长势非常的喜人,此时是春季,回娘家的想法在心头蔓延;然后“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莫莫。”葛蔓满山遍野的`长,是那么的茂盛,这是是夏季,想回娘家的想法在心头疯长;“是刈是濩”该收割,收割的季节是秋季,看到可以回娘家的希望了。“薄污我私,薄澣我衣”已经穿上很厚的衣服,要分别洗里面的衣服和外面的衣服,这是冬季,回娘家的愿望就要实现了;历经了一年四季,表达女子想回娘家的时间之长,从年头盼到年尾,一旦有机会,肯定就会努力去实现这个愿望。
诗歌中不难看出一个勤劳有责任心的女子形象。没有完成织布的任务,这种回娘家的想法先压在心头吧,到了秋季,割下葛蔓“为絺为绤”,勤劳的女子,将割下的藤蔓织成了粗细不同的布匹,可以满足一家人的衣着,家人各个穿上了没有不高兴的,到了岁末,有了空闲时间了,赶快“言告师氏,言告言归”埋在心底一年的话终于说出口了。可以回娘家了,想回娘家的这种急切心情可想而知。可以回娘家了,怎么不要好好打扮打扮呢?“薄污我私,薄澣我衣”,干干爽爽回娘家!“害澣害否,归宁父母。”哪些该洗哪些不该洗,快呀,我要回娘家,把不洗的带回娘家,我要回娘家小住一段时间!让父母看到他们能干的女儿回来了。从这里可以看到这女子要回娘家时的那份激动、喜悦、急切的神情。真替她高兴!
这首诗还看出,在当时要回娘家,还要“言告师氏,言告言归”,从年头盼到年尾。从这里也可以看出当时女子出嫁以后,要回一趟娘家,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诗经葛覃赏析2
葛覃
作者:佚名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萋萋。黄鸟于飞,集于灌木,其鸣喈喈。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莫莫。是刈是濩,为絺为绤,服之无斁。
言告师氏,言告言归。薄污我私,薄浣我衣。害浣害否,归宁父母。
注释
①葛:葛藤,一种多年生草本植物,纤维可以用来织布。覃(tan):长。 ②施(yi):蔓延。中谷:谷中。 ③维:语气助词,没有实义。萋萋:茂盛的样子。④黄鸟:黄鹂。于:语气助词,没有实义。 ⑤喈喈(jie):鸟儿鸣叫的声音。 ⑥莫莫:茂密的样子。 ⑦刈(yi):用刀割。濩:煮。 ⑧絺:细葛纤维织成的布。纟谷:粗葛纤维织成的布。 ⑨服:穿着。无肄(yi):心里不厌弃。 ⑩言:语气助词,无实义。师氏:管的老妈子。 ⑾归:指回娘家。 ⑿薄:语气助词,没有实义。污(wu):洗去污垢。私:内衣。 ⒀浣(huan):洗涤。 ⒁害(he):曷,何,什么。否:不。 ⒂归宁:指回娘家。
译文
葛草长得长又长,
漫山遍谷都有它,
藤叶茂密又繁盛。
黄鹂上下在飞翔,
飞落栖息灌木上,
鸣叫婉转声清丽。
葛草长得长又长,
漫山遍谷都有它,
藤叶茂密又繁盛。
割藤蒸煮织麻忙,
织细布啊织粗布,
做衣穿着不厌弃。
告诉管家心理话,
说我心想回娘家。
快把内衣洗干净。
洗和不洗分清楚,
回娘家去看父母。
赏析
正如动物的雌雄有分工一样(比如蜜蜂、蚂蚁等等),男人和女人在生活中的角色也有分工。男子汉种田耕地打猎经商骑马打枪,吃苦耐劳粗犷骠悍是男子汉的本色。女子采桑织布浆洗做饭哺育子女,灵巧细心温柔贤慧周到体贴是女人的本色。这是自然法则。
过去数千年中,我们的祖先遵循自然法则生活,男耕女织、自给自足。这种生活,陶冶出的是自然平和恬淡悠然的心态,是知足常乐、乐天知命的满足和幸福感。
纺纱织布,缝衣浆洗既是女子的职责,无可非议,也就怀着快乐的心情歌唱它。父母是亲人中最可尊敬和想念的,因此思念父母、盼望回家的急切心情更在情理之中,同样也值得歌唱。朴实恬淡的生活,辛勤繁忙的劳作,深深眷念的亲情,全都是真情实感的自然流露,如同渴了要喝水,饿了要吃饭一样。
倘若在现在,这样的.恐怕绝不会被看作艺术品,唱这歌的人恐怕绝不会被称为诗人,朴实自然的生活恐怕会让习惯了电灯电视洗衣机自来水出租车的都市人鄙弃。毕竟时代不同了嘛。
然而,虽然时代在不断变迁,但由自然法则所决定的男、女角色的差别和分工,却不应当由此被抹杀。但如果抹杀了男女的差别,肯定是违背自然法则的。古人说,天不变道亦不变。现代的女子不一定非要纺纱织布、缝衣浆洗,也不一定非要相夫教子、做饭持家,但如果非得抛弃灵巧细心温柔贤惠周到体贴,变得象男子汉一样粗犷骠悍,那这世界也将变得十分可怕。
诗经葛覃赏析3
[先秦]诗经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萋萋。黄鸟于飞,集于灌木,其鸣喈喈。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莫莫。是刈是濩,为絺为綌,服之无斁。
言告师氏,言告言归。薄污我私,薄澣我衣。害澣害否?归宁父母。
注释:
【1】葛:多年生草本植物,花紫红色,茎可做绳,纤维可织葛布,俗称夏布,其藤蔓亦可制鞋(即葛屦),夏日穿用。
【2】覃(tán):本指延长之意,此指蔓生之藤。
【3】施(yì):蔓延。
【4】中谷:山谷中。
【5】维:发语助词,无义。
【6】萋萋:茂盛貌。
【7】黄鸟:一说黄鹂,一说黄雀。
【8】于:作语助,无义。于飞,即飞。
【9】集:栖止。
【10】喈(jiē)喈:鸟鸣声。
【11】莫莫:茂盛貌。
【12】刈(yì):斩,割。
【13】濩(huò):煮。此指将葛放在水中煮。
【14】絺(chī):细的葛纤维织的布。
【15】綌(xì):粗的葛纤维织的布。
【16】服:穿。
【17】斁(yì):厌倦。
【18】言:一说第一人称代词,一说作语助词。
【19】师氏:类似管家奴隶,或指保姆。一说女师。
【20】归:本指出嫁,亦可指回娘家。
【21】薄:语助词,或曰为少。
【22】污(wù):洗去污垢。
【23】私:贴身内衣。
【24】澣(huàn):浣,洗。
【25】衣:上曰衣,下曰裳。此指外衣,或曰为礼服。
【26】害(hé):通“曷”,盍,何,疑问词。
【27】否:不。
【28】归宁:出嫁后回家慰安父母,或出嫁以安父母之心。宁,安也,谓问安也。
作品赏析:
人们常爱用“多义性”来解说诗意,这其实并不准确。“诗言志,歌永言”(《尚书·尧典》)。当诗人作诗以抒写情志之时,其表达意向应该是明确的,不可能存在迥然不同的多种含义。但是,诗人用以表达情志的词语,却往往是多义的。倘若在诗之上下文中,那多种含义均可贯通,说诗者就很难判断,究竟何义为作者所欲表达的“原意”了。为了不至过于武断,人们只好承认,那首诗本有着“多种含义”。
《葛覃》所遇到的也正是这样一个难题。这首诗的主旨,全在末章点示的“归宁父母”一句。然而“归”在古代,既可指称女子之出嫁,如《周南·桃夭》的“之子于归”;又可指称出嫁女子的回返娘家,如《左传·庄公二十七年》记“冬,杞伯姬来,归宁也”。所以,《毛诗序》定此诗为赞美“后妃”出嫁前“志在女工之事,躬俭节用,服澣濯之衣,尊敬师傅”的美德,其出嫁可以“安父母,化天下以妇道也”;而今人余冠英等则以为,这是抒写一贵族女子准备归宁(回娘家)之情的诗。二者对主旨的判断相去甚远,但在诗意上又均可圆通。究竟取“出嫁”说好,还是“回娘家”说好,也实在无法与诗人对证,只能留下一个悬案。
不过,不管此诗的抒情主人公是德堪为范的待嫁女还是返回娘家的新嫁娘,她此刻正处在喜悦而急切的企盼之中则毫无疑问。
全诗分三章,展现出的是跳跃相接的三幅画境。首章似乎无人,眼间只见一派清碧如染的葛藤,蔓延在幽静的'山沟;然而这幽静的清碧,又立即为一阵“喈喈”的鸣啭打破,抬眼一看,原来是美丽的黄雀,在灌木丛上啁哳。这“无人”的境界只是作者营造的一种画境,在那绿葛、黄雀背后,还有一位喜悦的女主人公,在那里顾盼、聆听。次章终于让女主人公走进了诗中,但那身影却是飘忽的:刚看到她弯腰“刈”藤的情景,转眼间又见她在家中“濩”葛、织作了。于是那萋萋满谷的葛藤,又幻化成一匹匹飘拂的葛布;而女主人公,则已在铜镜前披着这“絺綌”,正喜孜孜试身。那一句“服之无斁”,透露着辛勤劳作后无限的快慰和自豪。三章的境界却又一变,诗行中多了位慈祥的“师氏”。她似乎在倾听,又似乎在指点,因为她的女主人,此刻正央求她告知急需澣洗的衣物。“害澣?害否?归宁父母”——那便是情急的女主人公,带着羞涩和抑制不住的喜悦,终于向师氏透露的内心的秘密。这里终于透露出,这位女主人公,原来是一位急切待“归”(出嫁或者回娘家)的新人。这样,前两章的似断似续,山谷中葛藤、黄雀的美好春景,和“刈濩”、织作的繁忙劳动,就不仅传达着女主人公期盼中的喜悦,而且表现着一种熟习女工、勤劳能干的自夸自赞了。这样的女子,无论是嫁到夫家还是回返娘家,都是足以令夫家爱怜并带给父母莫大安慰的。
在中国的传统中,对女子的要求从来是严苛的。所谓“妇德、妇言、妇功、妇容”,便是古代的男子世界所强加给女子必须习练的“妇教”。其要在于规定女子必须“贞顺”、“婉媚”和勤于丝麻织作之劳,老老实实作男子的附庸和婢妾,若非如此,便不配为人之妇。此诗所表现的,便正是一位“待归”女子勤于“妇功”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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